揠青丝

【犬哈】A Gift From Sirius Black

摘要: 哈利发现了两年前西里斯送给他的礼物。

-感谢约稿~来自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妈咪

-本文设定🈚哈秋

-从原著第七部的描述可知，哈利第一次进入小天狼星的卧室是在他们逃亡期间，本文沿用此设定。

接《哈利·波特与死亡圣器》:

“哈利扫视地面，外面天色亮了起来，一道光线照出地毯上凌卝乱的纸片、书籍和小物品。显然小天狼星的卧室也被搜过了，不过里面的东西似乎大都被认为无用——或全部无用。有几本书被粗卝暴地抖过，封皮都掉了，书页散落在地上。”（根据《哈利·波特与死亡圣器》第33章，这里被西弗勒斯·斯内普搜过。）

哈利将捡起那些散落的书页，它们有一些来自麻瓜文学作品——哈利在某一张封皮上看到了托尔金*的名字。但更多的还是古怪有趣的魔法界书籍，《恶作剧的锦囊妙计》被散乱地扔在书桌上，哈利从墙角处捡到一本粘上的蜘蛛网的《魁地奇防御战略研究》。

*注：《指环王》作者。

唯一一本保存较为完好的书被上了锁扣。哈利小心翼翼冲它施了一个探测魔咒，它突然“哗”地摊开，像《妖怪们的妖怪书》一样张卝开黑色的大嘴，牙齿“咯噔咯噔”地撞在一起，声音尖利地大吼：“斯内普，把你丑陋的的大鼻子拿开一点！你的鼻息要熏得我喘不过气了！”哈利吓得跳开一步，那书已经开始啃卝咬木质的书桌了，实木桌面将它的牙齿撞得七零卝八落，变成碎纸飘在空中——这幅场景让哈利莫名想起了用脑袋撞台灯的多比。他赶忙又上前，尝试着用抚卝摸妖怪书的办法触卝碰它的书脊。那本狂躁症发作的大书突然就安静下来，小狗一样乖顺地蹭着哈利的手掌。

“哦，是哈利啊。终于，终于。我等你很久了”

哈利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魁地奇球场上，金色飞贼的羽翼在眼前翕动，让他全身的血液涌上鼓膜，除了那个醇厚的嗓音，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响——他永远不会认错西里斯的声音。

然而，不论哈利怎么尝试，随着一抹淡蓝色光晕的消失，那本书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他甚至觉得，刚刚的一切是自己产生的幻觉。

哈利坐在书桌前那把木制扶手椅上，谨慎地打开封书的锁扣。原来这并不是书，而是一本相册。扉页上是漂亮的花体字——“记忆弥足珍贵”。

这里记录着他们相识后短暂的两年时光。

三年级的暑假，哈利给西里斯寄去自己溜到泰卝晤卝士河边，与夕阳的合照，那是他花了五英镑*[注1]才请来一个麻瓜小孩帮忙拍摄的。不会动的麻瓜相片旁的空白处写着：

“英格兰美丽的落日。比热带*[注2]的夕阳更让人留恋。”

世界杯比赛上，哈利和罗恩为爱尔兰队的胜利与克鲁姆精彩的表现而手舞足蹈，连赫敏也在跟着人群高声欢呼，这一幕被韦斯莱先生拍下。哈利其实并没有将这张照片寄给西里斯，因为他感到有些愧疚——在他的教父独自东躲西卝藏度日时，他在与朋友彻夜狂欢。哈利想了想，或许是西里斯向韦斯莱先生要来了这张照片。这张照片下写的是：

“哈利，请不要担心，我并不孤独。你是让我看到自卝由的眼睛。”

接下来是哈利在三强争霸赛赛场上的几张照片，有些看起来像是从《预卝言家日报》上小心裁剪下来的。在那张哈利骑着火弩箭、手举金蛋、泥土与血污了满脸的照片旁，西里斯写道：

“干得漂亮！我太为你感到骄傲了。”

后来的照片大多数是他们在格里莫12号的合照，抑或是西里斯抓拍到的哈利：哈利兴致缺缺打着哈欠听赫敏唠叨，或许是在说O.W.L.s考卝试的重要性；哈利被弗雷德、乔治幻影移形吓得一哆嗦——一定是西里斯和他们串通好了要看哈利出丑。后来西里斯还将镜头朝向自己，手臂环上哈利的脖颈，胡茬贴在哈利脸侧，笑得直不起腰，相片里的画面都是模糊颤卝抖着的。

哈利的记忆中，西里斯在那段时间对什么都有些兴味索然，或许让他安全地守在格里莫广卝场，与将他关在阿兹卡班也并没有太大区别。不过，每当提到战斗，或是西里斯看向哈利的眼睛时——那是两件他心中最重要的事：自卝由与浪漫——那种消逝的热情好像又会重新回到他的双眸，将哈利灼得耳根滚卝烫，仿佛有蝴蝶在他的腹腔起舞。

哈利还记得那时西里斯同莫丽争吵的样子，关于是否应该让哈利知道凤凰社的事情。那晚，莫丽与西里斯赌气，晚餐后将十几口人的碗筷留给西里斯清洗整理，还胁迫大家不许帮助他。哈利在韦斯莱夫人面前假装幸灾乐祸地冲他眨眨眼，过了一会，便偷偷溜进了厨房。

哈利不擅长居家常用魔咒，在清洁厨房这方面，他更习惯用麻瓜的方式，就像小时候一样。

那天，西里斯握着他的手腕，教他如何掌控施洗碗咒的幅度，以不至于让瓷碗“叮叮当当”互相撞个不停。哈利觉得这个咒语还没有难到要手把手教学的程度，但西里斯有些粗糙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时，他决定不发表议论了。

当他们谈起同莫丽的争吵时，那些瓷碗正在有序地排着队落入碗柜中。

“尽管莫丽那样说，但我从来不会将你当成你爸爸。”西里斯抬手，企图压一压哈利头顶的乱发，然后干脆挫败地把黑发揉得更乱卝了些，“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孩子。”

“我也从没把你当成爸爸。不过......”哈利调皮地撇撇嘴，翡翠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，上前一步，西里斯已经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了，“如果，你有这个需要的话......”

楼上忽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，接着是莫丽歇斯底里的大吼声：“成年不意味着你们要时时刻刻使用魔法！！”

空气里的情卝欲被冲散一些，两人忍不住一起笑起来。西里斯深深地望着哈利，他的脸上很少有这种放松的神情，仿佛只是一个无需背负拯救魔法界重任的普通少年。

哈利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，但最终，西里斯只是凑近，唇卝瓣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。

再往后翻，是哈利在蛋糕上写字的照片。

哈利坐柔卝软的四角床卝上，那一天的记忆汹涌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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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品尝完蜂蜜公爵最新款的粘牙糖，漫无目的地走在霍格莫德的小巷里时，一条黑色的大狗不知从何处窜出，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膝窝。

“西——”哈利吓了一跳，猛地止住话头，眼神飞速打量着四周，压抑着唇边惊喜的笑容指责他，“你太不小心了！”这让西里斯嗓子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，与他的体型十分不相配。

哈利没忍住，还是偷偷笑出来，然后跟在欢快地摇着尾巴的大狗身后，在霍格莫德的小巷里绕来绕去，直到尖卝叫棚屋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
“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小路的。”哈利刚刚站定，体型巨大的黑狗就将他扑倒在地，热情地舔上他的脸颊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西里斯！”

黑色的大狗化作人形，笑着在哈利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：“我很想你。”

“我也是。”哈利望向背光时西里斯漆黑的眼眸，“但是你怎么突然来了？邓布利多知道吗？这里会有人来的，我们该找个别的地方说话。”

“放松点，波特先生。今天可是情人节，我想邓布利多也没有立场阻止我。把这当做一次冒险吧。”西里斯用他惯常调笑的语气说道。

哈利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，因为西里斯笑得愈发不怀好意——他挺翘的鼻梁可真好看，哈利默默地想。

“不过......真是很抱歉，我可能只能带你回家——”

“嘿，那可是我渴望了十五年的地方。”哈利及时打断了他的解释，“不过，我们要怎么回去？”

“如果时间来得及，我当然希望能和你来一场公路旅行*[注3]——麻瓜们的汽车有时可以非常浪漫。但这次我们还是先用门钥匙吧。”

西里斯从外袍口袋里找出一个丝绒质地的盒子，盒子里是一枚华丽的巨大金色戒指*[注4]，隐约可见上面雕刻的蛇纹。

“不要误会我的意思，这是连着格里莫广卝场的门钥匙，如果需要求婚，我一定会找一枚更有品位的戒指。”西里斯捏了捏哈利的后颈，看着他红了耳根的年轻教子说。

三声倒数之后，随着肚脐后令人不适的牵拉感，他们已经站在了格里莫广卝场12号的门厅。

在霍格沃茨，哈利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觉；在格里莫广卝场，哈利真正地感受到放松和安全。

他们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下巫师棋，哈利很少找到和自己水平相当的人——这么说已经是对西里斯棋艺的赞美了，毕竟三局中他已经悔棋不下五次了；后来，西里斯试图教哈利弹奏那架老式钢琴，努力一小时后，以西里斯握着哈利的手同他接卝吻告终。

黄昏时分的夕阳从窗子里将光晕斜斜地洒进屋子，华丽的家具上染上一片金黄。

“我听说，麻瓜在节日里很喜欢吃蛋糕。”

“我姨卝妈家是这样的，我那个猪头表哥甚至记住了美国国庆日，就为了在七月四号以节日为由，吃整整两个奶油蛋糕。”哈利发现，每当和西里斯谈起在女贞路的时光，那些曾经让他反胃的记忆突然就变得没有那么令人无法忍受了——仿佛一块已经结痂的伤疤，揭开来看，原来嫩卝肉已经长好了。

不过西里斯对德思礼一家的厌恶看起来要从每一个细胞里溢出来了，哈利适时地绕开了这个话题：“要尝尝我做的奶油蛋糕吗？只要你有淡奶油、低筋面粉、牛奶、糖和鸡蛋。”说着，他从钢琴前站起身，拉着生闷气的西里斯往厨房走去。

“我觉得莫丽之前剩下一些做甜点的面粉在这里，放在上面的柜子里了，希望它们还没有过期。”西里斯打起精神说道。

哈利踮起脚拉开头顶的柜子，费力地开始寻找。西里斯轻声笑起来，从他身后轻而易举地拿下来那袋用了一半的面粉。

哈利涨红了脸，回头凶狠地对他说：“我还会长高的！”

西里斯笑得更大声了一些：“相信我，我对此毫不怀疑。我记得詹姆就是在五年级暑假时，突然长到了六英尺。我只是很珍惜你还比我低这么多的时光。”

哈利对他的回答很满意，吩咐他去将鸡蛋的蛋清分离出来，不要沾到蛋黄或水。西里斯犹豫了一下——他在做饭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——但分离蛋清听起来还是很容易的，直到他自信地敲开鸡蛋，蛋壳连着蛋液一起落入碗中，他急忙拿勺子去捞，结果不小心戳破了蛋黄。

哈利刚刚准备好足量的面粉和砂糖，便看到了手忙脚乱的这一幕，西里斯忽然直起身，把鸡蛋碗遮在身后，幼稚得像做错了事的小孩。哈利和他开玩笑：“我今天发现，你也不是那么完美。”

西里斯破罐子破摔地让开位置，给哈利看那碗无法拯救的鸡蛋，承认道：“好吧，这确实是我第一次做蛋糕。”

哈利拿出两颗鸡蛋，熟练地敲开，在西里斯震卝惊的眼神中轻卝松用两半个蛋壳分开了蛋黄与蛋清。这之后，西里斯只被分配到一些可以用魔杖操控的搅拌工作。不过由于忘记带围裙，他搅拌面粉后，褐色的外袍上已经变得斑斑点点——哈利真的好奇这是如何做到的。

为了增强西里斯的参与感，哈利将把面糊倒入模具的“艰巨”任务交给了他，还好，这就像把做好的魔药装瓶一样简单。

鸡蛋和牛奶的香气从烤箱里传来时，哈利已经指挥西里斯清理干净了厨房，并打发了奶油、融化了装饰用的巧克力。

戚风蛋糕烤得非常成功，不干裂也不塌陷，让哈利心里悄悄舒了口气。涂抹奶油是最困难的步骤，西里斯想要尝试，最终抖着手勉强给蛋糕体糊上薄薄一层奶油。于是这次轮到哈利手把手给西里斯教学，成功将蛋糕抹得白白胖胖。

最后是奶油上的装饰。哈利亲自用巧克力浆画上一道闪电和一只狗爪印，歪歪扭扭地写下“情人节快乐”。西里斯跟在他旁边，按下快门时，哈利抬头看他，翠绿的眼眸中仿佛流淌着月光。

天已经黑了下来，西里斯挥挥魔杖灭掉了煤油灯。“荧光闪烁。”他轻声念道，银白色的光晕将他英俊的面容衬得很温柔，“情人节快乐，哈利。”

哈利在校外不能使用魔法，只是轻声回道：“情人节快乐，西里斯。”

像是吹蜡烛一样，西里斯对着杖尖呼气，无声地施下黑卝暗咒。在哈利还沉浸在对黑卝暗的幻想中时，西里斯迅速挥手点亮灯，在哈利脸侧蹭上一抹没用完的奶油。

哈利在西里斯剧烈的笑声中发起反击：“嘿！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麻瓜习俗！”他怕奶油蹭到衣领上，只能歪着脖子动作僵硬地试图报复。

“你别忘了，这里能用魔杖的可只有我一个人！”西里斯幸灾乐祸地嘲笑被他的锁腿咒制卝服，失去平衡倒在他身上的教子。

“你这是作卝弊！”哈利歪着头愤愤不平道。

西里斯很快给他解卝开咒语，不过依旧把他揽在怀里。他们现在离得有些太近了，哈利耳边蹭到的奶油散发出甜腻的香气，西里斯忍不住轻轻卝舔掉。

温热的呼吸喷在敏卝感的耳侧，哈利轻轻打颤：“呃......有些时候，你真的和狗过于相像了。”

西里斯笑起来，震动感沿着胸腔传递给哈利。舔shì变成了亲卝吻，从耳卝垂到下颚，再贴上嘴唇时，哈利依旧能尝到香甜的奶油。

这个吻似乎有些久，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已经打了结。他们额头相贴，哈利的眼镜被蹭花了，西里斯替他摘下来，没有任何障碍地欣赏他的瞳色。哈利的眼神不太对焦，可能是因为失去了眼镜，也可能是因为接卝吻。

“梅林啊，每当这种时候，我都会希望你能快点长大。”

“嘿，你之前还说，你从没把我当孩子。”

西里斯又笑起来：“你知道我的意思。”他退开一些，找到切蛋糕的刀具，握着哈利的手腕切下第一刀。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。有时候我真想再次混进霍格沃茨城堡的大门。”

战争要来了，这一点哈利比任何人都清楚，但他依旧无法满足于偷出的一天时间。他在那时对着蛋糕悄悄许愿，希望战争早点结束，希望他可以早点实现三年级时与西里斯同住的那个诺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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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总觉得，和西里斯在一起的时光已经过去太久，以至于就算他早已将一切记忆提取出来，在冥想盆中反复回放，那些回忆依旧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而当他看到这些照片时，他发现，他其实仍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与西里斯相处的片段、每一次肌肤的触卝碰。

那张情人节蛋糕的照片旁没有字迹，但相册书页中夹了一封有些发黄的羊皮纸。哈利侧躺在床卝上将它展开：

“亲爱的哈利：

现在是1996年情人节的夜晚，我们将将分别一个小时。当我写下这封信时，你应该已经坐在了公共休息室里暖烘烘的壁炉旁，享受木柴燃卝烧的味道。或许你正坐在我与你父母曾坐过的位置。我总是会过分想念校园生活，而你总会让我想起那段金色的时光。

我得说，这是我所度过的最棒的情人节。也是近来我所度过的最棒的一天。希望你不要因为偷偷溜走而受到惩罚，也不要再为邓布利多的疏远而烦闷——尽管他上了年纪以后偶尔过于死板，但他多数时候，我们应该信任他的智慧。

或许你很快会读到这封信，因为我暗地里希望尽快邀请你光临我的卧室，把这本相册送给你——当然，考虑到你的年龄，这仅仅是为了满足我的分享欲。我相信你会喜欢这里的。

失去自卝由的时光里，我曾多次思考死亡，死神在我眼中并不可怕。但我现在希望，那一天晚一些到来，毕竟，你让我的生命重新充满了意义。

在去年暑假时，我就已经请邓布利多帮忙，将我的所有遗产留给你——这件事可不好办，毕竟古灵阁的妖精们丝毫不懂得通情达理。为此，我才答应了邓布利多，留在格里莫广卝场，不再四处冒险逃亡。

我无比期待战争结束的那一天，每一个被阴诡缠身的人得以洗清冤卝屈，恶卝贯卝满卝盈的懦夫得以自食恶卝果。我们可以完成尚未实现的公路旅行。当然，我有时也会恐惧最后的战争，那意味着你将身处极大的险境——这也是凤凰社每一位成员所担心的。我丝毫不担心你缺乏那份英勇，我相信你将成为最令人骄傲的战士。然而，你一定要知道，即便是在战斗中死去，我保证，我一定会与你并肩作战。

P.S. 下次见面时，我会详细和你说说，该如何不用魔法地捉弄你的姨夫一家。顺带一提，把那个玛丽......还是玛迪姨卝妈吹成气球的做法，简直酷毙了！

情人节快乐。

你亲爱的，

S. ВLack”

哈利将羊皮纸折好，夹回到相册里。他并没有把相册装进赫敏给他改造的无痕伸缩袋里，而是施下两三层保护魔咒后，把它放回了桌角。西里斯落入帷幕后，哈利第一次对战争后的生活有了憧憬——他希望能学会驾驶麻瓜的汽车，在公路旅行中填满这本相册。或许，也会再做几次奶油蛋糕，学会那首未完成的钢琴曲。

——END——

*[注1]：1994年1英镑相当于2014年1.68英镑，估测相当于现在的不到2英镑，目前1英镑约相当于8.3人卝民币。

*[注2]：西里斯在逃亡中去过热带地区。

*[注3]：本来确实想写他们开车回家，不过搜了搜发现霍格沃茨到格里莫广卝场开车要8个小时+.....

*[注4]：设定是Orion ВLack(西里斯父亲)的家族戒指，第五部里西里斯把这枚戒指从克利切手中抢来扔了，这里私卝设把它改装成连着格里莫12号的门钥匙。